有关我国宪法适用问题的探析

(作者:丛彦国)

摘要：研究宪法适用问题有着重要的意义，近年来，我国有关这一理论有了较快发展，但这一理论的发展却伴随着一些障碍。随着我国民主法治的发展，这一问题越来越引起人们的重视。本文立足于现实，着眼于未来，从中国实际出发，就中国有关宪法适用问题进行了一些探讨，分析了我国这一理论存在的障碍，并针对这些障碍对我国有关宪法适用问题提出了一些观点。

关键字：可适用性 协调 条件

宪法权利通过司法途径加以保护，是现代法治国家的基本制度，也是现代人权保护的基本原则。在我国，由于最高人民法院1955年和1984年出台的两个司法解释限制了人民法院引用宪法来作为定案的依据，所以，长期以来，保障宪法权利被视为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的一项专门职责，其他国家机关则无权过问。但这种观点实际上导致了公民所享有的宪法权利除了通过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制定的法律加以具体化之外，公民个人不可能请求国家机关来直接保护自己的宪法权利。再加上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也没有设立专门的机关来处理公民宪法权利受到不法侵害的案件，所以，至少在8•13批复出台之前[1]，宪法权利在我国对于公民个人而言是一种虚置性的权利，不具有实质性的人权保护的意义。可是，如果最高人民法院跳开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制定的法律而直接引用宪法，实际上是确认了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在保护宪法权利方面的立法存在问题的事实。在我国，最高人民法院的行为不能直接挑战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的权威。
基于以上考虑，本文拟就我国宪法适用中的若干问题进行了简单探讨，以期有助于推动一种清晰、合理的宪法适用制度的真正建立。
一、宪法的可适用性辨析
2001年8月13日，最高人民法院就山东省高院请示的齐玉苓诉陈晓琪案作出了批复，指出：“陈晓琪等以侵犯姓名权的手段，侵犯了齐玉苓依据宪法规定所享有的受教育的基本权利，并造成了具体的损害后果，应承担民事责任。”由于该批复直接适用了我国宪法的公民基本权利，在我国的法学界引起了不小震动。学者们对该案有不同的看法，批评者们主要针对宪法是否具有直接可适用性这一点上。
笔者认为，宪法具有直接可适用性，我国宪法总则最后一段写着，“本宪法以法律的形式确认了中国各族人民奋斗的成果，规定了国家的根本制度和根本任务，是国家的根本法，具有最高的法律效力。全国各族人民，一切国家机关和武装力量、各政党和各社会团体、各企业事业组织，都必须以宪法为根本的活动准则，并且负有维护宪法尊严，保证宪法实施的职责。”
在这里，要注意宪法的这一段中的几个关键的地方。
首先，该条指出，宪法是以“法律的形式”存在的。很明显，宪法中所指的以“法律的形式”存在，是指宪法的形式与法律、行政法规、地方性法规、自治条例和单行条例的形式相同，其内容是用“法律的”语言来表达和叙述的。不管怎样，既然具有“法律的形式”，就必然具有法律规范的要素。通常我们认为法律规范有三个要素：假定、行为模式、法律后果。必须指出，法律规范的要素并不一定在一个法律条文中体现出来，而可能有某个要素存在于法律规范以外的规范之中[2]。因此，以宪法缺乏制裁性条款而否认宪法的可适用性是没有充分理由的；宪法存在的“法律的形式”，使宪法获得了司法适用的可能性。另一方面，当我们将宪法以“法律的形式”存在与宪法第126条规定（人民法院依照法律规定独立行使审判权……）对照来看，我们不难发现，宪法实际上已规定了宪法自身是人民法院的审判依据。很明显，宪法第126条中的作为人民法院审判依据的“法律规定”不应理解为是指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制定的法律，而应被理解为广义的法律概念。就我国的司法现状而言，我国人民法院的审判有很大一部分是以行政法规、地方性法规等作为依据的，例如《行政诉讼法》就规定，人民法院在行政审判时以法律、法规为依据，以规章为参照。因此，宪法第126条对人民法院审判依据的规定是广义的，宪法既然以“法律的形式”存在，就当然应当适用该条款，获得司法适用的效力。
其次，宪法“是国家的根本法，具有最高的法律效力”。“最高的”这个定语从字面意义上来看，怎么也不能理解为是对法律效力的“直接适用”的否定。相反，既然是最高的法律效力，则我国所有纳入法制的权力，或者说有合法性依据的权力，都应当是低于宪法的。这一点，在该段随后的叙述中，得到了进一步的强化。宪法紧接着写到：“全国各族人民、一切国家机关和武装力量、各政党和各社会团体、各企业事业组织，都必须以宪法为根本的活动准则”，宪法的权威是高于一切的。任何机关的任何权力都是低于宪法的，是由宪法所赋予的。任何超越宪法的权力的存在，都是违反宪法的。宪法的这一段的规定已经很明确的规定了宪法具有与法律相同的可适用性，同时这种适用又具有超越一切的权威性。
最后，该段的最后一句写道，“全国各族人民、一切国家机关和武装力量、各政党和各社会团体、各企业事业组织，都……负有维护宪法尊严、保证宪法实施的职责。”该句表明，贯彻与实施宪法的主体是广泛的，方法是多样的。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行使宪法监督权只是“维护宪法尊严、保证宪法实施”的一种方式而已。宪法第62条（授予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宪法监督权）和第67条（授予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宪法解释和宪法监督权）的规定不应具有排他性，否则与宪法序言的最后一句话前后矛盾。因此，直接适用宪法是法院“维护宪法尊严、保证宪法实施”的一种合理的、恰当的手段，而且，应该看到，这甚至是宪法规定的一项“职责”。可以说，如果最高人民法院在1955年和1986年的那两个批复意在否定宪法在司法过程中能被直接适用的话，那么，它们应该是不合理的。
从上述分析可以看出，直接适用宪法是人民法院的一项“隐含的”宪法权力。最高法院在审理涉嫌违反宪法的案件时，可以完全没有宪法障碍地直接适用宪法。当然，对最高法院在司法过程中采取何种手段来适用宪法并没有宪法上的限制。无论是通过判决，还是通过司法解释、批复，甚至可能是包括对下级法院进行指导等方式，都可以适用宪法，甚至可以说，在必要的时候是“应当”适用宪法，因为“维护宪法尊严、保证宪法实施”应当是最高法院时刻不忘的一项神圣的“职责”。
这样看来，齐案的批复不是最高人民法院为自己创造出直接适用宪法的权力，而是最高人民法院唤醒了宪法中本来就已“隐含”着的权力。
二、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与最高人民法院的协调
在讨论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与最高人民法院对公民宪法权利的保护方面之前，有必要先理清有关宪法实施的几个概念。有的学者指出，我国宪法学界关于宪法实施的有关概念非常混乱，如宪法监督常与宪法保障、违宪审查、宪法诉讼、司法审查、宪法解释等概念交替使用，使宪法监督的内涵与外延混乱不堪[3]。由于长期以来对以上的一些概念没有准确、统一的界定，使我国宪法实施制度的建设受到了很严重的影响。准确地理解、区分有关概念，或者说在一些概念上形成共识，对建立什么样的宪法机制至关重要。
造成宪法实施的有关概念混乱的原因在于我国对宪政制度的引进上，由于宪政制度是国外的产物，翻译不同国家的这一制度会有不同的表达，又由于这些不同的词在汉语中有不同的含义，从而导致了不同的结果。
蔡定剑在其《宪法实施的概念与宪法实行之道》一文中把构成宪法实施的一套制度分成三个层面的概念[4]。
第一，在宏观层面上的概念是宪法保障和宪法实施。
宪法保障是为实施宪法而建立的一整套制度。宪法保障制度是一种非常广泛保证宪法得以实施的各种制度和技术。
宪法实施是相对于宪法制定的概念，是指把宪法文本转变为现实制度的一套理论、观点、制度和机制。宪法实施的机制包括宪法监督及宪法解释，或者是违宪审查和宪法诉讼等。
这两个概念的范围差不多，只是侧重点不同，它们的核心部分都是违宪审查制度。
第二，在中观层面的概念是宪法监督和宪法适用。
宪法监督是一个非常中国化的保障宪法实施的概念，是通过违宪审查、合宪审查、宪法解释、法规备案审查和宪法诉讼等方式保障宪法实施的制度。
宪法适用是指宪法条文被专门宪法监督或违宪审查机关用来解决纠纷、处理案件的过程。宪法适用这一概念在由司法机关作司法审查或宪法诉讼时适用，也即宪法的司法适用是最主要的方面。宪法的适用与宪法的解释不可分，适用宪法的过程就是解释宪法的过程。
第三，在微观层面上或宪法实施操作层面上的概念是违宪审查（司法审查）和宪法诉讼。
违宪审查，简单地说就是一种对违宪立法、行政行为申诉的裁决。
宪法诉讼是指公民对自己宪法基本权利受侵害时向法院（普通法院或宪法法院）寻求司法救济的手段。违宪审查是宪法诉讼中最主要和核心的内容。
两个概念密切相关和相互包涵，但又不等同。有时宪法诉讼的目的是提起违宪审查，这时二者就是一个问题的不同称呼和两个方面，宪法诉讼是引起违宪审查的原因，违宪审查是宪法诉讼的结果。而有时公民提起宪法请求并不是要审查法律或政府行为的和宪性，而仅仅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宪法权利，因为侵权的不是立法或政府行为，而是其他公民或社会组织。从法院或宪法法院的角度看，宪法诉讼引起的司法审查仅仅是决定某项被第三人侵犯的宪法权利是不是要受宪法保护，或者权衡两相冲突的宪法权利优先保护谁。这时两个概念内容就不同，宪法诉讼就是一种引用宪法为保护宪法中的私权的诉讼。这种宪法适用于私人领域的诉讼就完全是宪法私法化诉讼，而不是违宪审查。
所以，人民法院管辖侵犯基本权利的案件，完全与违宪审查制度有着原则的区别和不同的内容，是与全国人大常委会监督宪法的实施不相矛盾的，也是弥补侵害个人基本权利缺乏法律救济渠道不足的有效途径。
在我国，对于国家制定的法律，行政法规侵害个人基本权利的，依照违宪审查制度的方式，由全国人大常委会依法实施宪法监督的程序处理，对于国家机关的具体行政行为所依据的国家行政机关制定的规范性文件或具有普遍拘束力的规定侵害个人基本权利的，可以通过行政复议或行政诉讼的程序寻求法律救济。国家行政机关及其工作人员实施的具体行政行为侵害个人基本权利的，可以通过向人民法院提起行政诉讼的程序给予法律救济，而对私人侵害个人基本权利的行为，则只能通过向人民法院提起民事诉讼的程序寻求法律救济。如果对私人侵害个人基本权利的行为，不能够通过民事诉讼的程序寻求法律救济，在现行的宪法制度下，此类违法宪法的行为就无法获得法律救济。但是，如果我国人大及其常委会与人民法院在这一问题上的协调性得到认可，那么，这一问题将会得到合理解决。
三、人民法院适用宪法基本权利审理案件的条件
应当指出，在主张宪法基本权利应当作为人民法院审判案件的法律依据的同时，也应认为，人民法院适用宪法基本权利审理案件是有条件的，不是任意的。这个条件就是，在一般情况下，人民法院不直接适用宪法上的基本权利原则审判具体的案件，在必要时可以直接适用宪法基本权利审判案件。
首先，如果侵害基本权利的行为符合法律禁止性规定的构成要件，而法律禁止性规定对个人提供的保护强度，与宪法基本权利原则规定对个人提供保护的强度相当，则遵循“适用优先原则”。
也就是说，适用法律的机关在面临宪法、法律这两种不同位阶的法律规则时，在选择适用法律时，应当优先适用低位阶的法律规范，而不得直接适用高位阶的宪法规范。只有在缺乏适当的低位阶法律规范可以适用时，才可适用宪法规范裁判具体的个案。这是由于宪法在涉及有关个人基本权利方面的法律保障时，明确地规定了个人享有基本权利的范围，法律根据宪法的原则，具体地对个人基本权利的保护作出了明确、具体、详细的规定，法律成为判断基本权利受国家保障的标准和尺度。所以，只要争议的法律问题已经有相关的法律加以规范，法官就应适用该法律来审判，若“舍近求远”，不顾内容较具体的法律，直接援引内容较抽象的基本权利的规定，反而违宪，因为此举显然忽略了立法者负有宪法所委托的把基本权利加以具体化、细节化与现实化的合宪任务。只有争议案件并没有任何普通法律加以规范，或即使有普通法的规范，但其内容存在漏洞，以致对争议案件的解决仍无法通过类推解释方法提供适当的判断依据时，也就只有在面临这种“判断紧急状态”时，法官才能直接适用基本权利或其他相关宪法规定审判[5]。
其次，如果个人受到侵害的权利属于宪法规定的基本权利保障的范围，而法律对此类侵害基本权利的行为没有明确的禁止性规定，也没有作出具体的保护性规定，人民法院不能直接根据法律的禁止性规定或保护性的规定，对被侵害的宪法基本权利提供法律上的救济，在这种情况下，人民法院可以直接援引宪法基本权利的规定进行审判。
人民法院在“当某一类具体的社会关系已有宪法规定，尚无相应的法律、法规的具体化时，不能因为没有具体立法而拒绝处理，而应当适用宪法的原则作出裁决”[6]。
笔者认为，宪法第33条到50条关于公民基本权利的规定，对国家机关和公民个人都有直接的法律拘束力。国家机关和公民个人侵害宪法基本权利的，法律已经对这些基本权利的保护进行明确的规定的，依照法律的规定给予法律救济；法律没有对宪法基本权利的司法保护作出明确规定的，不能直接适用法律规定保护受侵害的基本权利时，人民法院可以根据案件的实际情况，直接适用宪法基本权利原则给予法律上的救济。例如，在男女平等权案件中，原告的主张，将不能直接地援引民事法律的禁止性规定，以判断被告的行为违法，也不能根据民事法律规定的原则，来保护原告主张的因男女平等权受侵害所造成的财产权利的损害。所以采用宪法男女平等原则的基本权利原则，确定被告的行为违反了宪法基本权利的规定，从而使原告基于男女平等权被侵犯导致的民事权利，即财产权利的侵犯得以救济。
再次，如果侵害个人权利的行为既符合民事法律禁止规定的构成要件，也符合行政法律的禁止性规定的构成要件，也即对某一种侵犯个人基本权利的行为，能够直接援引民事法律或行政法的规定进行保护，而民事法律或行政法律对基本权利保护的强度与范围，不如宪法上的基本权利的保护强度与范围时，人民法院可以直接援引基本权利的规定进行审判。
在1993年杨淑华诉双阳县奢岭镇人民政府办理离婚证侵犯其人身权利案中，被告违反法律规定的程序发离婚证的行为，侵犯了原告的婚姻自由权。但是，原告直接根据被告违反婚姻法的规定或者违反了行政法的规定，主张其婚姻自由权受到侵害，达不到根据宪法基本权利即婚姻自由权的规定保护的程度，受案人民法院不能直接地援引婚姻法的规定，保护原告的婚姻自由权，也不能直接地援引行政法的规定支持原告的主张，而是根据被告的行为侵犯了原告的人身权的理由受理，在这种情况下，人民法院可以直接适用宪法基本权利规定进行裁判。
世界各国的历史表明，宪法的适用制度是最有效的维护宪法权威的制度，也是实现宪政的制度基础。宪政实质上就是一种宪法领导下的法制，从理论层面来说，宪法处于一国法律体系的顶端，但如果其得不到真正的适用，那么，再“高”的宪法也是没用的。进行宪法适用的最终目的是要在中国建立由审理个案而引发的违宪审查制度，从而更加有效的保护公民权利。实行宪法诉讼，建立全面、完善的违宪审查制度，是中国实现宪政的必由之路，当然，这是一个需要深层次改革的复杂、系统工程。但是，有理由相信，中国确立宪法适用制度是势在必行的，并且由宪法诉讼作为突破口是可行的。
参考文献：
[1] 《人民法院报》，2001年8月3日。
[2] 周永坤、范忠信：《法理学——市场经济下的探索》，南京大学出版社，1994年。
[3] 李忠：《宪法监督论》，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9年，1页。
财政部


财政部关于同意在北京等26个地区发行足球彩票的函

2002年2月10日 财综〔2002〕10号


国家体育总局：
你局《关于申请扩大足球彩票试点发行地区的函》（体彩字〔2001〕608号）收悉，经研究，函复如下：
一、同意将足球彩票发行范围从已试点发行的北京等12个省市，扩大到河北、山西、吉林、黑龙江、安徽、江西、河南、湖南、广西、海南、云南、贵州、陕西、甘肃等14个省（自治区），并将试点发行改为正式发行。
二、请严格按照财政部批准实行的游戏规则及管理办法，在确保安全的前提下，稳步扩大发行范围，可以采取成熟一个发展一个的方式，分期分批推进扩大发行范围的工作。
三、坚持正确的舆论导向，彩票机构不得散发中奖预测，对投入大量资金进行复式投注的行为要给予提醒和劝告，防止出现过激投注行为。
四、扩大发行地区的体育彩票机构，要主动与当地财政部门配合，做好本地区足球彩票销售工作，在正式销售前一周，将足球彩票的广告、宣传及销售方案，报送当地省级财政部门审核备案。
附件：一、中国足球彩票发行与销售管理办法
二、足球胜负彩票游戏规则
三、足球进球彩票游戏规则
四、足球比分彩票游戏规则

抄送：北京、上海、天津、辽宁、广东、山东、四川、重庆、浙江、江苏、福建、湖北、河
北、山西、吉林、黑龙江、安徽、江西、河南、湖南、广西、海南、云南、贵州、陕
西、甘肃省(自治区、直辖市)财政厅(局)。

附件一：

中国足球彩票发行与销售管理办法

第一章 总 则

第一条 为了加强对足球彩票的发行与销售管理，保障公民公开、公正、公平参与足球彩票活动的权利，根据国家有关规定，制定本办法。
第二条 足球彩票是以足球比赛为彩票游戏媒介，由购票者预测比赛结果，并以实际比赛结果为彩倍医币谰莸囊恢痔逵势薄?
第三条 本办法适用于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从事的足球彩票活动及参与活动的组织和个人。
第四条 国家体育总局授权国家体育总局体育彩票管理中心负责全国足球彩票的组织管理工作。

第二章 组织机构

第五条 国家体育总局体育彩票管理中心（以下简称总局彩票中心）负责拟定足球彩票的发行区域、销售方式、游戏方法及规则，经国家体育总局审核并报财政部批准后实施。
第六条 拟销售足球彩票的省、自治区、直辖市，由省、自治区、直辖市体育局所属体育彩票管理中心（以下简称地方彩票中心）向总局彩票中心提出申请，并由总局彩票中心统一汇总报财政部审核批准。
第七条 经批准销售足球彩票的地方彩票中心，在总局彩票中心的直接领导下，负责对本地区的足球彩票销售活动实施具体管理。
地方彩票中心根据足球彩票销售业务需要，可在本地区设立若干直属分支机构，为特定区域内的销售终端提供管理和技术服务。
第八条 总局彩票中心根据足球彩票发行的需要，可以对地方彩票中心直接进行业务监督、市场调控和技术管理。

第三章 发行管理

第九条 足球彩票由总局彩票中心统一发行。
第十条 足球彩票以总局彩票中心选定的足球比赛为发行媒介，每一轮次比赛为一个发行周期。
第十一条 每期足球彩票发行的开始时间和截止时间由总局彩票中心根据足球比赛赛程安排确定。
第十二条 每场比赛的结果，以当值主裁判在比赛结束时的判决结果为准。本实施办法特别规定除外。
第十三条 在每期足球彩票发行过程中，如遇以下情形发生，则特别规定如下：
（一）如参赛一方或双方赛前弃权，则该场比赛的开奖结果将采取统一摇奖的方式产生。
（二）如参赛一方在比赛过程中罢赛，无论对方已实际得分（进球）多少，均认定对方以3∶0胜；如参赛双方在比赛过程中罢赛，无论双方已实际得分（进球）多少，则该场比赛的开奖结果采取统一摇奖的方式产生。
（三）如某场比赛因客观因素推迟或中断，又不能在比赛地当日24时前继续完成比赛，则该场比赛的开奖结果采取统一摇奖的方式产生。
（四）如某场比赛因故提前（当期彩票截止销售前）举行，则无论其实际比赛结果如何均不作为开奖依据，该场比赛的开奖结果将采取统一摇奖的方式产生。
(五)一轮比赛结束后，如足球比赛组织机构裁定其中某场比赛结果无效，或更改某场比赛的结果，将不对足球彩票开奖产生任何影响，本期足球彩票仍以原当值主裁判实际裁定的比赛结果为本期开奖依据。
第十四条 当出现第十三条（一）、（二）、（三）、（四）情况需要统一摇奖时，由公证人员封存销售数据资料之后，并在其监督下根据游戏规则摇出该场足球比赛结果，并与其他场次比赛结果作为本期开奖依据。
第十五条 每期足球彩票的开奖结果以总局彩票中心的公告为准。
第十六条 供足球彩票购票者选择填写的专用投注单，以及销售终端机用于打印正式预测结果的兑奖彩票，由总局彩票中心统一印制。

第四章 销售管理

第十七条 根据足球彩票游戏规则确定的每一组有效组合数据称为1注，每注2元。严禁溢价或折价销售。
第十八条 足球彩票须采用总局彩票中心统一设立的中国体育彩票计算机销售系统销售。
第十九条 足球彩票销售点出具的正式兑奖彩票为足球彩票的惟一兑奖凭证，并以兑奖彩票所记录的预测结果为准。
足球彩票专用投注单只用于辅助购票者投注，不作为足球彩票兑奖凭证，也不作为购票者投注结果的间接证明。
第二十条 足球彩票购票者每次复式投注的数量不得高于10000注。
第二十一条 足球彩票的兑奖有效期为28天（自开奖第2日起计），逾期未兑奖者视为自动弃奖，不再予以兑付。

第五章 资金管理

第二十二条 每期足球彩票销售总额为足球彩票资金，按以下比例分配：
（一）公益金35％；
（二）奖金50％，其中调节基金为奖金总额的2％；
（三）发行成本费15％。
第二十三条 足球彩票的公益金统一纳入体育彩票公益金管理，依照财政部及国家体育总局的有关规定执行。
第二十四条 足球彩票的中奖奖级根据不同的游戏种类，可同时设固定奖级和浮动奖级，或只设浮动奖级。
固定奖级按照预先设定的奖金金额派发奖金；浮动奖级按照预先划定的比例派发奖金。
第二十五条 每期足球彩票资金中提取的奖金（50％），优先扣除调节基金及当期固定奖级应派发中奖奖金总数，剩余部分为浮动奖级奖金总额，称之为“浮动奖彩池”。按照预先设定的“浮动奖彩池”分配比例划分各级浮动奖级的奖金数额。
浮动奖奖金按该奖级的中奖总注数平均分配。
如当期某奖级无人中奖，则该奖级的奖金转入下期最高奖级奖金总额。
第二十六条 如果一注同时中多个奖级，则只按其所中的最高奖级兑付奖金，不可兼中兼得。
第二十七条 总局彩票中心从每期足球彩票资金中，提取奖金总额的2％作为调节基金，用于支付各种不可预见情况下的奖金支出风险、调节浮动奖奖金以及设立特别奖。
第二十八条 逾期未兑奖者，视为自动弃奖，弃奖的奖金存入调节基金。
第二十九条 发行成本费（15％）按下列比例划分（以足球彩票资金数为基数）：
（一）总局彩票中心足球彩票印制费、系统运行维护和开发费等2％；
（二）总局彩票中心中央发行费1％；
（三）地方彩票中心发行和销售费用12％。

第六章 系统管理

第三十条 足球彩票由中国体育彩票计算机销售系统（以下简称系统）统一发行和销售。
第三十一条 系统由三级运营网络构成，即：总局彩票中心数据主中心（以下简称主中心）、地方彩票中心数据分中心（以下简称分中心）和销售终端。
主中心负责足球彩票全国发行技术参数的确定、全国销售统计数据的汇总以及开奖和计奖等管理；分中心根据主中心的指令，负责足球彩票本地区发行技术参数的下达、本地区销售数据的采集和统计、本地区的计奖检索以及奖金兑付等工作；销售终端按照数据分中心的指令实施足球彩票销售和奖金兑付等工作。
第三十二条 足球彩票的系统应用软件由总局彩票中心统一管理，其他任何单位或个人均不得擅自更换和更改。
第三十三条 各分中心每期足球彩票的原始销售数据汇总后，须先行认定其中的有效数据和无效数据，确认可参与开奖的有效数据，并在公证人员的现场监督下备份封存，作为鉴别数据有效性和真伪性的依据。
第三十四条 销售终端在售票过程中，如果发生售票数据输入完结，但购票人未付款或输入数据与购票人的选择存在误差的，已输入的数据为无效数据，视为取消票，并须立即按照取消票的操作规定，将已输入的无效数据作取消票处理。
第三十五条 每期足球彩票销售结束，如果销售终端因故未将销售数据在规定的时间内传输至分中心，则该销售数据为无效数据，所售出的彩票视为无效票。
无效票经公证人员公证后，不列入开奖有效数据，并由各地方彩票中心在开奖前予以公告。
出现无效票的销售终端须在其销售现场公告，并将本销售终端售出的无效票原价回收；无效票购买者应在28天内到其购票的销售终端，按其实际购票金额办理退票、退款手续。

第七章 附 则

第三十六条 足球彩票的具体游戏规则将另行制定和发布。
第三十七条 本办法由国家体育总局授权国家体育总局体育彩票管理中心负责解释。
第三十八条 本办法自发布之日起施行。



附件二：

足球胜负彩票游戏规则

第一条 本规则依据《中国足球彩票发行与销售管理办法》（以下简称《管理办法》）制定。
第二条 本规则所指足球胜负彩票系足球彩票游戏方法之一。
第三条 本规则中有关术语遵循以下特别定义：
（一）注：根据本规则确定的每一组有效组合数据。
（二）投注：购票人根据本规则以人民币现金购买足球彩票的行为。
（三）投注单：购票人用于辅助投注的专用表格。
（四）随机投注：由销售终端机随机产生的有效组合数据作为购票人的预测结果的投注方式。
（五）单式投注：购票人对于所有球队的比赛成绩均只选择一种预测结果的投注方式。
（六）复式投注：购票人对于某一场次的比赛成绩选择2种以上的预测结果的投注方式。
（七）兑奖彩票：由足球彩票销售终端出售的、记录有购票人预测结果的凭证。
第四条 凡购买足球胜负彩票者，均视为已知晓本规则，并接受本规则约束。

游戏方法

第五条 足球胜负彩票以国家体育总局体育彩票管理中心（以下简称总局彩票中心）选定的足球比赛为游戏媒介，由购票人预测每一轮次指定的13场比赛的胜平负结果。
第六条 所选足球联赛的每一轮次，为足球胜负彩票的一个发行周期，并在每一轮次比赛开始前销售。
第七条 每一轮次比赛中，每一场比赛的胜平负共有3种预测结果：
（一）“3”：主队胜，客队负；
（二）“1”：主队与客队平；
（三）“0”：主队负，客队胜。
第八条 购票人在投注时，可以在每一场比赛的3种预测结果中，任意选择1种或1种以上（复式投注）预测结果。
第九条 购票人投注时，必须对指定的全部13场比赛的结果做出预测选择，方构成有效投注。
购票人所选择的全部13场比赛的每一种预测结果的组合，即构成1注。
若购票人对其中某些场次的预测结果做出2种（含）以上的选择，即构成复式投注，则按数学组合计算其投注数量。
第十条 足球胜负彩票每注2元。

投 注

第十一条 购票人可以直接在足球彩票销售终端口授预测结果投注，或随机投注；亦可利用足球彩票销售终端提供的投注单辅助投注。
第十二条 投注单投注。
（一）投注单由两部分组成：
1.投注单左侧为足球比赛本轮次所指定场次主、客场球队队名，列前位的为主队，列后位的为客队。
2.投注单右侧为5个供购票人填写预测结果的独立表格，即投注栏。
（二）购票人可在投注单右侧的5个投注栏中，任意选择1个或1个以上填写。但是，在1个投注栏中必须填写全部13场的预测结果，方为有效投注，否则为无效投注。
（三）购票人将填写有效的投注单交给足球彩票销售终端，确定其有效投注数量和需要交纳的现金数额，销售人员收款后将其预测结果输入电脑系统记录在案，并出具兑奖彩票。
（四）每一张投注单的投注数量不得高于10000注。
第十三条 购票人的实际预测结果，以销售终端出具的兑奖彩票记录为准。
购票人领取兑奖彩票后，须在电脑销售终端进行下一次售票操作前，立即予以核对；如发现兑奖彩票记录的预测结果与本人选择的不符，可要求销售终端立即更换。但是，如购票人未当场提出异议，而电脑销售终端已进行新的售票操作，则无法予以更换。
第十四条 因数据传输故障等特殊原因，致使购票人投注的电脑记录未能列入当期开奖时，经国家公证机关认证，确定为无效票；购票人需到原销售终端办理退票手续，按其持有的兑奖彩票面值退还同等金额的现金。

中奖与兑奖

第十五条 足球胜负彩票采取全国联网销售、统一彩池计奖方式。
第十六条 足球胜负彩票以购票人预测的胜平负结果与对应的实际比赛结果相符的数量，确定其中奖与否以及中奖等级。
具体奖级设置如下：
一等奖猜中全部13场比赛的胜平负结果；
二等奖猜中其中12场比赛的胜平负结果。
第十七条 足球胜负彩票的奖金提取和分配原则，遵照《管理办法》第二十二条、第二十四条、第二十五条和第二十六条之规定执行。
第十八条 总局彩票中心根据《管理办法》第二十七条之规定，提取奖金总额的2％作为调节基金。
第十九条 本规则第十六条确定的一、二等奖为浮动奖级，奖金数额划分办法：
一等奖为当期总奖金额的50％；
二等奖为当期总奖金额的50％。
一、二等奖均按照中该等奖级的投注数量平均分配。
根据国家有关规定，足球胜负彩票单注最高奖金封顶为500万元。
第二十条 如出现《管理办法》第十三条规定的特别情形，则以《管理办法》确定的结果作为开奖结果，并以总局彩票中心的公告为准。
第二十一条 中奖人须提交完整的兑奖彩票兑奖，兑奖期限为28天（自开奖第2日起计）；逾期未兑奖，视作自动弃奖，未兑付的奖金纳入调节基金。
中奖金额1000元（含）以下的，在其原购票的销售终端兑付；中奖金额1000元以上的，由各地方彩票中心指定地点兑付，并须出示身份证明进行登记。

附 则

第二十二条 本规则未尽事宜，均遵照《中国足球彩票发行与销售管理办法》的有关规定执行。
第二十三条 本规则执行中，随时发布的变更决定、中奖公告、重大事项通告等，将在总局彩票中心及地方彩票中心指定的报刊上登载，并在足球彩票销售终端予以公布，足球彩票发行人不再承担直接通知购票人的责任，购票人须自行知晓。
第二十四条 本规则由国家体育总局授权国家体育总局体育彩票管理中心负责解释。
第二十五条 本规则自发布之日起施行。



附件三：

足球进球彩票游戏规则

第一条 本规则依据《中国足球彩票发行与销售管理办法》(以下简称《管理办法》)制定。
第二条 本规则所指足球进球彩票系足球彩票游戏方法之一。
第三条 本规则中有关术语遵循以下特别定义：
(一)注：根据本规则确定的每一组有效组合数据。
(二)投注：购票人根据本规则以人民币现金购买足球彩票的行为。
(三)投注单：购票人用于辅助投注的专用表格。
(四)随机投注：由销售终端机随机产生的有效组合数据作为购票人的预测结果的投注方式。
(五)单式投注：购票人对于所有球队的比赛成绩均只选择一种预测结果的投注方式。
(六)复式投注：购票人对于某一球队的比赛成绩选择2种以上的预测结果的投注方式。
(七)兑奖彩票：由足球彩票销售终端出售的、记录有购票人预测结果的凭证。
第四条 凡购买足球进球彩票者，均视为已知晓本规则，并接受本规则约束。

游戏方法

第五条 足球进球彩票以国家体育总局体育彩票管理中心(以下简称总局彩票中心)选定的足球比赛为游戏媒介，由购票人预测每一轮次中指定的13支球队的进球数量。
第六条 所选足球比赛的每一轮次，为足球进球彩票的一个发行周期，并在每一轮次比赛开始前销售。
第七条 每一轮次比赛中，每支球队的进球数共有4种预测结果：
(一)“0”代表未进球；
(二)“1”代表1个进球；
(三)“2”代表2个进球；
(四)“M”代表3个(含)以上进球。
第八条 购票人在投注时，可以在每支球队的4种预测结果中，任意选择1种或1种以上(复式投注)预测结果。
第九条 购票人投注时，必须对指定的全部13支球队的进球数做出选择，方构成有效投注。
购票人所选择的全部13支球队进球数的每一种预测结果的组合，即构成1注。
若购票人对其中某支球队的进球预测结果做出2种(含)以上的选择，即构成复式投注，则按数学组合计算其投注数量。
第十条 足球进球彩票每注2元。

投注

第十一条 购票人可以直接在足球彩票销售终端口授预测结果投注，或随机投注；亦可利用足球彩票销售终端提供的投注单辅助投注。
第十二条 投注单投注。
(一)投注单由2部分组成：
1.投注单左侧为足球比赛本轮次所指定球队队名。
2.投注单右侧为5个供购票人填写预测结果的独立表格，即投注栏。
(二)购票人可在投注单右侧的5个投注栏中，任意选择1个或1个以上填写。但是，在1个投注栏中必须填写全部13支球队的进球预测结果，方为有效投注，否则为无效投注。
(三)购票人将填写有效的投注单交给足球彩票销售终端，确定其有效投注数量和需要交纳的现金数额，销售人员收款后将其预测结果输入电脑系统记录在案，并出具兑奖彩票。
(四)每一张投注单的投注数量不得高于10000注。
第十三条 购票人的实际预测结果，以销售终端出具的兑奖彩票记录为准。
购票人领取兑奖彩票后，须在电脑销售终端进行下一次售票操作前，立即予以核对；如发现兑奖彩票记录的预测结果与本人选择的不符，可要求销售终端立即更换。但是，如购票人未当场提出异议，而电脑销售终端已进行新的售票操作，则无法予以更换。
第十四条 因数据传输故障等特殊原因，致使购票人投注的电脑记录未能列入当期开奖时，经国家公证机关认证，确定为无效票；购票人需到原销售终端办理退票手续，按其持有的兑奖彩票面值退还同等金额的现金。

中奖与兑奖

第十五条 足球进球彩票采取全国联网销售、统一彩池计奖方式。
第十六条 足球进球彩票以购票人预测的进球数与对应的实际比赛结果相符的数量，确定其中奖与否以及中奖等级。
具体奖级设置如下：
一等奖 猜中全部13支球队的进球数；
二等奖 猜中其中12支球队的进球数；
三等奖 猜中其中11支球队的进球数；
四等奖 猜中其中10支球队的进球数；
五等奖 猜中其中9支球队的进球数；
六等奖 猜中其中8支球队的进球数。
第十七条 足球进球彩票的奖金提取和分配原则，遵照《管理办法》第二十二条、第二十四条、第二十五条和第二十六条之规定执行。
第十八条 总局彩票中心根据《管理办法》第二十七条之规定，提取奖金总额的2%作为调节基金。
第十九条 本规则第十六条确定的一、二、三等奖为浮动奖级，奖金金额划分办法：
一等奖为“浮动奖彩池”奖金额的70%；
二等奖为“浮动奖彩池”奖金额的15%；
三等奖为“浮动奖彩池”奖金额的15%。
一、二、三等奖均按照中该等奖级的投注数量平均分配。
根据国家有关规定，足球进球彩票单注最高奖金封顶为500万元。
第二十条 本规则第十六条确定的四、五、六等奖为固定奖级，奖金金额分别为：
四等奖每注300元；
五等奖每注30元；
六等奖每注5元。
第二十一条 如出现《管理办法》第十三条规定的特别情形，则以《管理办法》确定的结果作为开奖结果，并以总局彩票中心的公告为准。
第二十二条 中奖人须提交完整的兑奖彩票兑奖，兑奖期限为28天(自开奖第2日起计)；逾期未兑奖，视作自动弃奖，未兑付的奖金纳入调节基金。
中奖金额1000元(含)以下的，在其原购票的销售终端兑付；中奖金额1000元以上的，由各地方彩票中心指定地点兑付，并须出示身份证明进行登记。

附 则

第二十三条 本规则未尽事宜，均遵照《中国足球彩票发行与销售管理办法》的有关规定执行。
第二十四条 本规则执行中，随时发布的变更决定、中奖公告、重大事项通告等，将在总局彩票中心及地方彩票中心指定的报刊上登载，并在足球彩票销售终端予以公布，足球彩票发行人不再承担直接通知购票人的责任，购票人须自行知晓。
第二十五条 本规则由国家体育总局授权国家体育总局体育彩票管理中心负责解释。
第二十六条 本规则自发布之日起施行。



附件四：

足球比分彩票游戏规则

第一条 本规则依据《中国足球彩票发行与销售管理办法》(以下简称《管理办法》)制定。
第二条 本规则所指足球比分彩票系足球彩票游戏方法之一。
第三条 本规则中有关术语遵循以下特别定义：
(一)注：根据本规则确定的每一组有效组合数据。
(二)投注：购票人根据本规则以人民币现金购买足球彩票的行为。
(三)投注单：购票人用于辅助投注的专用表格。
(四)随机投注：由销售终端机随机产生的有效组合数据作为购票人的预测结果的投注方式。
(五)单式投注：购票人对于所有球队的比赛成绩均只选择一种预测结果的投注方式。
(六)复式投注：购票人对于某一球队的比赛成绩选择2种以上的预测结果的投注方式。
(七)兑奖彩票：由足球彩票销售终端出售的、记录有购票人预测结果的凭证。
第四条 凡购买足球比分彩票者，均视为已知晓本规则，并接受本规则约束。

游戏方法

第五条 足球比分彩票以国家体育总局体育彩票管理中心(以下简称总局彩票中心)选定的足球比赛为游戏媒介，由购票人预测每一轮次中指定的6场比赛的主客队比分结果。
第六条 所选足球比赛的每一轮次，为足球比分彩票的一个发行周期，并在每一轮次比赛开始前销售。
第七条 每一轮次比赛中，每一场比赛的主客队比分共有16种预测结果，分别为：
1∶0、2∶0、M∶0、2∶1、M∶1、M∶2、0∶0、1∶1、2∶2、M∶M、0∶1、0∶2、0∶M、1∶2、1∶M、2∶M
其中“0”代表未进球，“1”代表进一个球，“2”代表进2个球，“M”代表进3个(含)以上球；列前位为主队进球数，列后位为客队进球数。
第八条 购票人在投注时，可以在每场比赛的16种比分预测结果中，任意选择1种或1种以上(复式投注)预测结果。
第九条 购票人投注时，必须对指定的全部6场比赛的比分预测结果做出选择，方构成有效投注。
购票人所选择的全部6场比赛的每一种比分预测结果的组合，即构成1注。
若购票人对其中某些场次的比分预测结果做出2种(含)以上的选择，即构成复式投注，则按数学组合计算其投注数量。
第十条 足球比分彩票每注2元。

投 注

第十一条 购票人可以直接在足球彩票销售终端口授预测结果投注，或随机投注；亦可利用足球彩票销售终端提供的投注单辅助投注。
第十二条 投注单投注。
(一)投注单由2部分组成：
1.投注单左侧为足球比赛本轮次所指定场次主、客场球队队名，列前位的为主队，列后位的为客队。
2.投注单右侧为5个供购票人填写预测结果的独立表格，即投注栏。
(二)购票人可在投注单右侧的5个投注栏中，任意选择1个或1个以上填写。但是，在1个投注栏中必须填写全部6场的预测结果，方为有效投注，否则为无效投注。
(三)购票人将填写有效的投注单交给足球彩票销售终端，确定其有效投注数量和需要交纳的现金数额，销售人员收款后将其预测结果输入电脑系统记录在案，并出具兑奖彩票。
(四)每一张投注单的投注数量不得高于10000注。
第十三条 购票人的实际预测结果，以销售终端出具的兑奖彩票记录为准。
购票人领取兑奖彩票后，须在电脑销售终端进行下一次售票操作前，立即予以核对；如发现兑奖彩票记录的预测结果与本人选择的不符，可要求销售终端立即更换。但是，如购票人未当场提出异议，而电脑销售终端已进行新的售票操作，则无法予以更换。
第十四条 因数据传输故障等特殊原因，致使购票人投注的电脑记录未能列入当期开奖时，经国家公证机关认证，确定为无效票；购票人需到原销售终端办理退票手续，按其持有的兑奖彩票面值退还同等金额的现金。

中奖与兑奖

第十五条 足球比分彩票采取全国联网销售、统一彩池计奖方式。
第十六条 足球比分彩票以购票人预测的比分结果与对应的实际比赛结果相符的数量，确定其中奖与否以及中奖等级。
具体奖级设置如下：
一等奖猜中全部6场比赛的比分结果；
二等奖猜中其中5场比赛的比分结果；
三等奖猜中其中4场比赛的比分结果；
四等奖猜中其中3场比赛的比分结果；
五等奖猜中其中2场比赛的比分结果。
第十七条 足球比分彩票的奖金提取和分配原则，遵照《管理办法》第二十二条、第二十四条、第二十五条和第二十六条之规定执行。
第十八条 总局彩票中心根据《管理办法》第二十七条之规定，提取奖金总额的2%作为调节基金。
第十九条 本规则第十六条确定的一、二等奖为浮动奖级，奖金金额划分办法：
一等奖为“浮动奖彩池”奖金额的60%；
二等奖为“浮动奖彩池”奖金额的40%。
一、二等奖均按照中该等奖级的投注数量平均分配。
根据国家有关规定，足球比分彩票单注最高奖金封顶为500万元。
第二十条 本规则第十六条确定的三、四、五等奖为固定奖级，奖金金额固定为：
三等奖每注800元；
四等奖每注50元；
五等奖每注5元。
第二十一条 如出现《管理办法》第十三条规定的特别情形，则以《管理办法》确定的结果作为开奖结果，并以总局彩票中心的公告为准。
第二十二条 中奖人须提交完整的兑奖彩票兑奖，兑奖期限为28天(自开奖第2日起计)；逾期未兑奖，视作自动弃奖，未兑付的奖金纳入调节基金。
中奖金额1000元(含)以下的，在其原购票的销售终端兑付；中奖金额1000元以上的，由各地方彩票中心指定地点兑付，并须出示身份证明进行登记。

附 则

第二十三条 本规则未尽事宜，均遵照《中国足球彩票发行与销售管理办法》的有关规定执行。
第二十四条 本规则执行中，随时发布的变更决定、中奖公告、重大事项通告等，将在总局彩票中心及地方彩票中心指定的报刊上登载，并在足球彩票销售终端予以公布，足球彩票发行人不再承担直接通知购票人的责任，购票人须自行知晓。
第二十五条 本规则由国家体育总局授权国家体育总局体育彩票管理中心负责解释。
第二十六条 本规则自发布之日起施行。